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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鳌拜的上场的杀贴,供文轰大丝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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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 帖杀  白奕QY
霓虹,烟花,错落纠缠,一江的水粼粼荡漾,一抹胭脂匀在城市的侧脸,所有的年华都层层叠叠,覆盖上我空空的眼,说不出的落寞,明天,就是圣诞狂欢的日子,可是,我还在这里,还在车声渐渐消逝的江边,寻寻觅觅,还有一支舞曲响起吗,还有一双温暖宽厚的手,牵着我,走过这一夜的黑,走到狂欢深处,像他们一样,温暖,快活,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容。
       城市很大,街道纵横,高楼林立,它们冷冷冰冰地耸立着,耸立着,假如,这些巨人也有一双慧眼,它们会不满怀悲悯,俯视脚下的我,像儿时的我,俯视雨后的蚂蚁,可怜的小家伙,慌慌张张,忙忙碌碌,整天在我们脚边来回,没有半刻停息,那些小小愿望,忙碌和挣扎,多么微不足道,就好像现在,我在平安夜里行走,那些小小的心事,多么无聊,可笑,经不起时光轻轻巧巧的一碰,瞬间烟花,消散衍没,不会留下半点痕迹,夜空还是夜空,街道还是街道,我还是我,街灯明亮,斑斑驳驳的树影铺了一地,谁看到过我的心事呢。
      偶尔,路过的车灯,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留下一声呼啸,一点温暖,可笑,孤孤单单的人,在平安夜里的温暖,原来是陌生的邂逅,不能预计的命运,我迟疑着伸出一只手,除了夜风,什么也没有,没有,我忍不住在想,假如我大喊一声,像个疯子神经病人,或者别的病人,会不会有好心的路人停下来,看看我呢,可是,我想我是真的病了,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学了这些年,学会用食物治疗饥渴,学会用骄傲治疗平庸,学会用优雅治疗慌乱,就是学不会用什么治疗孤单,或者,孤单本来是不可治疗的病吗。
      还是忍住吧,平安夜里,他们要回家,这个广大而空洞的城市,被一个个家填满,他们必须回家,而我,凭什么拿自己的不幸,去影响他们的幸福呢,祝福祝福,带给我温暖的路人,祝福祝福,他们灯光里安安静静等待的家人,祝福祝福,这个冷漠又炙热的城市,这个所有流浪儿的家,平安夜,愿你们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不要如我一样,只有游荡和游荡。
       突然,想起了那个可笑的预言,末日,没有到来的末日,真让我有些失望,更可笑的也许是我,在失望之后,必须继续面对漫漫长夜,甚至在最最安静的夜里,忍不住这些近乎恶毒的念头,烟花,烟花,烟花掉整个城市,烟花掉整个世界,那么,也许会有些改变,有些转机,至少,我不需要在这么冷的节日里,用冰冰凉凉的路面,折磨我的高跟儿鞋。对了,连高跟鞋都是双双对对的,它们叮叮咚咚前后敲打着午夜,彼此默契,走再远的路也不会分离,祝福你们,平安夜里的高跟儿鞋们,你们真幸运,也真好心,陪我满城疯跑,在幽蓝幽蓝的时光上,敲下一小块缺憾来,虽然那缺憾再没有别知道,也无从弥补。
       顺从本能的驱赶,我离开了灯火零落的江边,那里已经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黑,没有人喜欢在黑暗里度过平安夜的,我经常欺骗自己,说你不害怕,你坚强,勇敢,美丽,战无不胜,无所不能,可是最后,我还是要逃到人群里,才觉得温暖,安全,可以从容不迫地继续欺骗,欺骗自己,也欺骗光阴,好像我从来不曾害怕,好像那些好时光,从来没有过去一样。
       闪耀的霓虹,从零零星星变得密密麻麻,它们挂满街道的两旁,无声无息地喧闹,张扬,从我的睫毛到夜空深处,全染上了七彩的光晕,平安夜的福利,霓虹灯的温度,真好,我真是该小小的庆贺一会儿,好像那只流浪猫,它刚才沿着空空荡荡的人行道转过了街角,被满街的灯影照的,如同下一刻就要变成公主的灰姑娘。祝福,灰姑娘,祝你今夜幸运快活,而我,真是走得累了,我要去找个有音乐的地方,用一杯苦艾酒,安慰剩下的时间。
       平安,幸福,所有人,醒着睡着安眠着行走着的孩子们,平安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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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遥远遥远的北方,有一片迷林,那里,烟雾弥漫,那里,寂静无声,所有进去的人都将不会再回来,我常常想,有一天我也会去迷林,离开我的后娘,还有我家院子里干不完的活儿。
       我的娘,她就是那年冬天离开了村子,一去不回,大家都说,我的娘去了北方,那神秘的迷林,每个人都这样说,避着我,用古古怪怪的眼神看我,一边这样说着说着,絮絮叨叨的,从小我就听着迷林,翠花,跑了之类之类的字眼,他们以为我听不到,又或者故意让我听到,我七岁那年娘走了,从此我也成了一个异类。
        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都是正常人,一生只会生活在村子里,种田,养猪,去河沟里抓鱼,谁敢要去后山打个野味,都可以算是一场了不得的冒险,而我常常在晚饭后离开村子,爬到后山上去,看北方的暮气,那里有我的娘,还有迷林---据说,所有进去的人都不再出来,因为,他们永远不老不死,活在那片桦木林深处。
        还好,我有阿花陪着,我每次进进出出,它都跟在我身后,没有谁再敢叫我野崽子,那次,阿花在好多人的脚上磨牙,然后,狼一样的嚎,我想,我的阿花多半就是一条狼,我从后山的岩洞里抱回它来,它一点点长大,陪我爬山,回家,一起吃饭,睡在我的床前,还有几次,我看到它悄悄地离开我,跟上了我的后娘,我叫回了它,后来,我那白板脸的后娘就再没打过我,她想过抓住阿花,但没有成功。
      一只鸟飞过去了,太阳越来越低,后山的阴影越拉越长,那条通往北方的小路,像一条白色的带子,在阴影里变得模糊,但我可以看到它,我看着暮色里慢慢爬远的路,北方,迷林,不老不死的日子,还有,还有我的娘,这些念想总是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不停地折磨我,我常常想着那条路会有多远,没有人说得上来,每个人听到迷林,都会变了脸色,畏畏缩缩地走开,假装没听到我,他们,到底害怕什么,这些人,一辈子没出过村子的人,最初,是谁知道迷林,知道那个据说没有人回来过得地方呢?
        传说,往往是这样,大家都信誓旦旦的说,好像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没有谁能说明白,这些传说是谁带来的。我不想再问,每天,太阳落下的时候,我会去后山的岩洞里,在石墙上刻一条记号,等那面石墙刻满的那夜,我就长大了,我盼着长大,那样,我才能出发,去北方找迷林,他们说,小孩子是遇不到迷林的,为什么呢,没人知道,我只有相信他们的话,传说,总是有些道理的,就算没有搭理,你也只能相信。
        阿花在吃一只野鸡,吃的慢慢吞吞的,像是好无聊好聊的样子,我也好无聊,石墙上的记号,密密麻麻,快占满整面墙壁,我想,我就快长大了,后娘现在都没我高,她常常用古古怪怪的眼神看我一下,又一下,然后转身走开,她知道我会离开的,村里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他们不敢当着我的面,压低声音,那样絮絮叨叨地说话,他们会在路的那边绕过去,躲着我,像躲着一个怪物,一场灾殃,或者像躲着我娘一样,我知道我越来越像我娘了,虽然,我没什么关于她的印象,但是,我知道,我很像她,越来越像。
       春天过去,我的眼睛越来黑亮,暮色里的路,在招手,夏天过去,我的双腿越来越细长,暮色里的路,在招手,秋天,还没有过去,我还要每天来后山,看太阳落下去,石墙上,刻痕都长了青苔,湿漉漉的痕迹,我心烦意乱,暮色里的路,在招手,它在招手。我不再等,我看了看石墙,最下面的地方,还有一小排没有刻痕,可是,我一天也不能等,一下也不能等,我要去找迷林,马上,现在,立刻出发。但是,阿花叼住我的裤脚,它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着我,一边呜呜咽咽地叫,它想告诉我什么呢,它说不出话,可是,我读懂了它的眼神,那是,不要去,千万千万不要去,我怎么办?
       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回村子里去,不是回家,我的家在这里,后山上,也许,我的家,也不在这里,我回头念念不舍地看着,看着,那条路在夜色里消失掉,可我,知道它在哪里,知道它像一条扭动的蛇,在那里蜿蜒,等着我踏上去,从此一去不返,我的家,在北方的北方,那个叫作迷林的地方,什么样的人会永生不死,他们的日子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我想我很快就能知道,心里那个声音早已经告诉我,迷林,我快来了,娘,我快来了。
       冬天,整个世界雪白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满天空,大地,这些天来,阿花常常用凄凄惶惶的眼神看我,它知道我要走了吗,今天它没有再阻拦我,有好几次,它走过来,想衔住我的裤脚,但是,最后放开掉,我看到一些泪水,从它的眼睛里溢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我脚边,它整天什么也没吃,守住我,不停地哭泣,我想,是时候离开了,阿花知道,我也知道,因为,昨天傍晚,我再石墙上刻满最后那条痕迹,我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踩着雪花,我沿着路行走,这些年我记住了它的每一点起伏,弯曲,我可以看到它,迷林,我来了,沿着路,我终于转过那个山岗,走进一条山谷,这时唯一正确的路,它将带我去迷林,见到我的娘。
        我坐在路的尽头,山谷的尽头,两边的峭壁挤在我面前,我坐了很久,终于明白,原来,传说都是靠不住的,这世上,原来,从没有迷林。      
级别: 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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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3-01-21
与现在挂着的,可有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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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雨江南,烟雨江南的黄昏。
  杭州西湖,断桥边,一个硕长的身影撑着一把油纸伞纹丝不动,象一棵树。
  西湖,烟雨朦胧的西湖中,一叶扁舟如一片落叶,船上的小女孩望着断桥边那笔挺的身子,清澈的眼眸透着疑惑,拉了拉摇船人的衣袖,“爷爷,那个人站在那儿有几柱香的光景了,他在做什么?”
  小女孩的爷爷侧过头,斜瞄了一眼断桥人影,转过头问:“小红,爷爷考考你,你知道谁是我们江南最美的人?”
  小红接口道:“我知道,是萧飞烟,水云堡的千金小姐,她是我们江南最美的人。但妈妈说她是个疯女人。”
  小女孩的爷爷哈哈一笑:“小红乖,小小年纪也知道萧飞烟。”不等小红接上话,他又问道:“我再问你,谁是我们江南武功最高的人?”
  小红看着爷爷,眼里又是骄傲又是崇拜的神情,“是爷爷。”
  小红爷爷又是哈哈一笑,摸了摸有些花白的胡子,“也不害臊,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哪有夸自己爷爷的?乖小红,爷爷可不敢说自己是武功最好的,我给你说,我们江南武功最好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红愣了一下,看了看断桥那个人,迟迟道:“爷爷,站在那里不动的人就是武功最好的人吗?”
  小红爷爷点点头。然后压低嗓子说:“他就是江南剑王诸葛长缨。”话刚落,小红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他就是诸葛长缨?”
  小红爷爷缓缓点点头,脸色有了一丝凝重,他又转头看了看断桥边那个直直站着的人,然后拉了拉自己头上的雨笠,压住了眉毛。
  小红眼珠滴溜溜盯着断桥边的人,细雨霏霏,那人在伞下站成一条线,衣袂不动,仿佛一根木桩,小红想看看他长什么模样,但黄昏的雨中,根本看不到,他的头完全在伞中。
  小红移开双眼,看着船周围的稀疏的荷叶上,雨滴成珠,轻轻滚过叶面。她顺手摘下一张荷叶,然后问道:“爷爷,我听爸爸妈妈说起过诸葛长缨,说他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站在那里做什么?”
  小红爷爷没有回答,望着远处的青山,出了一会神,才慢慢说道:“诸葛长缨本来是个文武双全的侠士,行侠仗义,一身正气,可是为了萧飞烟,他变成了杀人的机器。”
  小红刚要张嘴问,小红爷爷又接着说道:“那一年也是这个时节诸葛长缨在这西湖断桥边遇到了萧飞烟,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后来他去水云堡提亲,哪知萧飞烟的爹爹萧东风一口拒绝了,萧东风是要把他女儿送入宫中做娘娘的,萧飞烟不能与心上人相守,忧伤成疾就疯了,诸葛长缨知道萧飞烟疯了后,心里也埋下了恨,从此就变成了一个杀手,成了人见人怕的杀人王,他每一年都会在这个时节来断桥边,伫立良久,思念萧飞烟。”
  小红这才明白诸葛长缨为什么要在断桥边站那么久了,她望着那伞下孤独的身影,眼神中有了怜意,也有了敬意。

级别: 青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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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8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3-01-21
乌兰觉得相似度很大。
级别: 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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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9
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13-01-21
  有 ,非常像
级别: 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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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13-01-21
级别: 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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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9
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13-01-21
   么么哲哲~
级别: 青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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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8
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13-01-21
哲哲
我昨晚下线后想过,多尔衮在最后时刻已经不可能改号的情况下依然拼命冤鳌拜,那个时候其实大家都清楚已经结局定了。为什么后来又没贴,而反而贴了我一直不放心的小不了。
级别: 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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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13-01-21
对啊,就是他的,别放了他。

级别: 青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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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8
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13-01-21
而且鳌拜无论从什么角度上看,他是强排杀的,又亲手抓出了琪琪格,怎么说也该接贴了。
级别: 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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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13-01-21
塞桑真身落花弦音,丫丫说是第三场?是吧?我看了试杀,比较短,报道也比较短,里头无故事。
昨晚搬来杀贴一张,好象也不长,也是无故事。

哲哲认为,让一个并不擅长码故事的连码几个小说体杀贴,还是偏长的,难度比较大吧。
再者,出二杀的当晚,赛桑的发贴说开香槟有些突兀。若是一个伪装成不在版的潜水杀,不至于出此纰露吧我觉得。
级别: 青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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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8
只看该作者 10楼 发表于: 2013-01-21
引用
引用第7楼赛琦雅QY于2013-01-21 10:09发表的  :
对啊,就是他的,别放了他。

  



好吧,你肯卖,我收了
级别: 青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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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8
只看该作者 11楼 发表于: 2013-01-21
引用
引用第9楼哲哲QY于2013-01-21 10:11发表的  :
塞桑真身落花弦音,丫丫说是第三场?是吧?我看了试杀,比较短,报道也比较短,里头无故事。
昨晚搬来杀贴一张,好象也不长,也是无故事。

哲哲认为,让一个并不擅长码故事的连码几个小说体杀贴,还是偏长的,难度比较大吧。
再者,出二杀的当晚,赛桑的发贴说开香槟有些突兀。若是一个伪装成不在版的潜水杀,不至于出此纰露吧我觉得。



寨桑我们一直没提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在三轮的版面上有两个回帖,一是以为杀刺联合了。二是在袁崇焕当轮已经接了贴的情况下,在袁崇焕掐他时他说要票死袁崇焕。我觉得这都比较符合他是只下了三场风云的新人的特点。
级别: 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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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只看该作者 12楼 发表于: 2013-01-21
回 10楼(乌兰QY) 的帖子
神州行,我看行~~~
级别: 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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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
只看该作者 13楼 发表于: 2013-01-21
  
级别: 职业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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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只看该作者 14楼 发表于: 2013-01-21
江南,烟雨江南,烟雨江南的黄昏。
  杭州西湖,断桥边,一个硕长的身影撑着一把油纸伞纹丝不动,一棵树。

一只鸟飞过去了,太阳越来越低,后山的阴影越拉越长,那条通往北方的小路,一条白色的带子,在阴影里变得模糊,但我可以看到它,我看着暮色里慢慢爬远的路,北方,迷林,不老不死的日子,还有,还有我的娘,这些念想总是反反复
[ 此帖被努尔哈赤QY在2013-01-21 11:2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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