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泡的茶了,真是暖心。牵你的手,坐下来,我想与你唠唠闲话。
昨夜睡得好吗?早起身旁没有你,心里着实空落了好一阵。
以前听一些哥们儿说过,新婚的女人都爱早起,因为她们都害羞,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未梳洗的样子。
不需要这样的啊。你是我的妻,我们要厮守着过一辈子。你是怎样的又怎么打紧。
我不是个体贴细心的人,今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我要继续在外面打拼。
听起来貌似很冠冕堂皇,其实我也有点鄙视自己,因为谁都知道,这不过是男人懒惰的借口。
对于你,我一直就没有要求,只要你开心,安宁,便是我最大的幸福。好吧,其实我也就这么点追求。
刚才来的路上碰到个哥们,他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声音一如既往的豪迈,直震得我耳朵发聋。
我愁眉苦脸地站在路旁,装着随意地抚着额头,努力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其实我很赶时间,想喝媳妇儿泡的茶了。
他说得唾沫四溅口若悬河,不时还手舞足蹈地笑得花枝乱颤。我只觉耳旁怎么忽然飞来了一群青蛙啊,呱呱呱,那么频律,还不会累。
肩膀估计快要被他拍熟了,好不容易看见那张嘴停下来,然后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看似要我给一个什么答案。
他们找我别无事。八成又是哪里来了什么好姑娘,什么地方又可以无上限地赌几把。若在以前我会为了耳朵着想一口应承下来。
不怪我,实在是将军也苦啊。半生戎马,一身伤。可那些无知的人看着我身上的疤居然会兴奋得尖叫。真服气。
揉了揉生疼的耳朵,可我再不能顺口地说好好好。我有你,有个家,再不能是以前的混帐模样。
于是我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夸张地嚷,老兄啊,你兄弟我脱胎换骨要重新做人了,你说的那些我就不参与了哈。
说完我就很臭P地昂首而去。看似很有型,其实我是知道不能停留啊,一来为了我宝贝的耳朵,二来我必须在抵不住诱惑之前逃得远远嘀。
逃命似的地逃上来,正夸着自己毕竟也是个大将军啊,看这定力真不是盖的,那些谁谁谁……
哼着小曲儿,我愉快地吩咐身旁的小厮,去,给我拿近期的房产资料来看,本将军要扩充后院啊。
小厮纳闷地看了我好久,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晴纯洁地冒着一堆堆的问号,还凑过来说:
年将军,你怎么了?刚才那人跟你说了好几次,说他要远行,要把他刚买的那座全城最大最新的宅院送给你,你怎么不要呢
“咕”。。。一口水喷了开去,四散成天女散花般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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