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落雪懒慵慵的靠在猪皮沙发上,用脚踢了踢小角落:丫头,去,做饭去。
凭什么是我啊,这个礼拜我都已经做过一次了。
你还好意思说,饭是糊的,菜能咸死腌鱼。
那总比你好,饭是生米粒,菜里从来不放盐,又不是非典来了。
鸭河,你敢对哨子不恭,我召唤天雷劈死你去。
话音未落,天上乌云滚滚,雷电交鸣,一声声轰在落雪和小角落的头顶。小角落都快哭了:不就是偷了包盐么,犯的着用雷轰啊!
豆大的汗珠从落雪头上流经脸颊,洗刷出道道胭脂沟壑:我坦白,我从宽,小角落哇,你每次偷回来的盐,都被我卖给了梅花用来洗脸和做盐浴了、、、、、、
漫天的乌云渐渐幻化成一个人形,带着含蓄的微笑,落雪和小角落见了,同时惊呼道:啊,是、、、、、、是、、、、、、佛、、、、、、佛、、、、、、祖、、、、、、祖、、、、、、祖、、、、、、祖、、、、、、
一阵白光闪过,瞬即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落雪和小角落。
欲知后事如何,我暂时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