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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雪梅花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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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

第四章


无情太苦梅花剑,明月前身漫天雪


          之第二节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小孩在那帮恶徒就要抓住的瞬间,跃身向崖下跳去。


他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只听见呼呼的山风在他耳边吹过,迷漫的雾气也在他身侧飘移,索性闭上双眼,任由身子向崖底飞落下去;他知道,只要很短的时间,就什么都过去了,但是他还不想死,他还有杀母之仇没有报……


经过了一段并不是很长的时间,身子没有再往下坠,原来是断崖上横长出来的一株小树把他接住了;所幸这小孩并不是太重,只是把小树压坏了好几枝干枝,主干只是压的弯了下去。也幸好是个小孩,要是大人坠下来,这小树是接不住了的,就是小孩再重一点点,或许也都接不住。


身子不再往下坠,由于人体本能的反应,小孩的手便早已牢牢的抓住了那没断的小树枝;小孩定了定神,便使劲的向崖壁上攀去,没有怎么费力,小孩的手就摸到了崖壁边上的石头,只一刻功夫,便爬上了这块崖壁上突出的岩石上;这块岩石只小小的一块突出来,仅仅可容很小的东西在上面,要是大些的,如一个成年人在这,怕是站也站不稳,重心自然要往外掉。


再看那小树,经过小孩刚才的一番折腾,根茎处早松了,就像是帖在这崖壁上一般,风吹大些都要往下掉了。


正当小孩缓过神来,思量着怎么办时,一个苍老怪异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孩,别乱动,不想死就听我说。”


“你是谁?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小孩听了这声音,虽在这崖壁间,竟也忘了害怕,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其实他心里还有很多疑问呢。


“我是谁,只要你不死,你慢慢会知道;我在哪里,你一会就知道了;你看不到我,是因为我在石洞里面,你在外面,当然看不到我了。”


这声音听起来,实是怪异吓人,与常人说的不一样,说出来的话,很多调调的都走样了;那苍老怪异沙哑的声音只顾自的答了一通,也不管这小孩有没有听明白。还好,这小孩自小随母亲流浪,听多了各方口音,勉强听明白了刚才话中的意思。


“你在石洞里面?我怎么没看到有洞口?”小孩疑惑着呢。


“不用急,想活就听我说,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一会你就知洞口在哪里了。”


“嗯,我听你说,照你说的做就是了。”小孩回道。


“好,很好!你看看刚才接住你的那棵小树是不是在你左边”。


“是”。


“你小心转身,往小树的左边看看,洞口就在这边,离你那里不足一丈”。


 “没看到有呢。”小孩小心翼翼的侧了侧身子,双眼向左边望望了。


小孩没有看到洞口,一是雾气太重,能见度特低;二是这小孩立身的岩石实在是太小了,只要稍不留神,一个重心向外,就随时有摔下崖底的可能,所以他不敢把头探出去看。


“我忘了外面现在雾气很大,没看到也没关系,只要照我说的做,你也能找到这洞口”。


“找到洞口就能活下去吗?”


“傻孩子,你不找到洞口到我这里,你在现在那里能活多久,找到洞口到我这里是你唯一的活路。”


“小孩你怕不怕?”那声音又接着问到。


“不怕,只要能活下去,我什么也不怕。”


“刚才与你谈话,可以看出你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好了,现在听我说的做,你看到小树上方的石缝了吗?”


“看到了。”小孩答到。


小孩看了看,那石缝裂开挺大的,足有一寸半的宽度。


“你用手攀住石缝裂开的下方,慢慢的往左边这边靠过来,那石缝是一直通到洞口这里的。”


“就用手攀住挪过去吗?”小孩看到脚下没有踩的地方,但还是问了一句。


“是,就是用手攀过来,记住,不要怕,手要攀实岩石,不要是攀到了那些松裂的碎石,要是攀到你就会掉下崖去,那样谁也救不了你了。”


“嗯,我会小心的。”小孩说完,便伸手攀住石缝下方的岩石,住洞口边移去。


小孩口上说着不怕,现在真要行动了,却又有点怕起来了,这距离虽不足一丈,但必尽不是走过去,而是脚上全不受力,全凭两手的手掌攀住岩石来挪,一个不小掉下去,那可是闹着玩的。


约么过了半个时辰的光景,小孩已经挪到离洞口不足两尺的距离了。


只觉两只手掌已近发麻,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两脚悬空,在这断崖绝壁间如此移动,倒也不是人人能做到的了,首先要有些胆气,其次手上还要有些臂力;试想想,纵使我们平日玩吊杆,一刻功夫已是手酸臂麻的了。而今小孩业已是在这不足一丈的距离中,凭双手吊了近乎半个时辰,手臂不酸不痛方是怪事;再有,现在是小孩是在断崖绝壁间,不像我们平日所处之平地,这此中惊险,若不是亲身经临,焉能知晓其中险象。


“坚持一下,再挪过来一点,你就可以活下去了。”


小孩自是不敢说话,这手臂酸痛的几乎麻木了,气也不敢大喘,听到这话,精神为之一振。想到自己一定要活下去,顿时不知哪来的力气,手又有了知觉,半刻功夫便又向洞口靠近了半尺多;正当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力气将要用尽时,只觉右手被一个什么东西粘住了,眼前一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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