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qingyinsz.net/read.php?tid=90722 第三轮要离YW逆犯毕方
居然,阿飞给我来信了。那封信就如此安静的躺在茶几上,微风从朝南的窗子里吹了进来,然后几页信纸就有了随风起舞的节奏。而我的视线,穿过城市高高矮矮的楼层,就像当年我们在年轻时候假设的那些场景。认识阿飞的时候,我才十九岁。我记得那一年,城市的某个角落,两个少年,一个微醉,一个失落,然后拥着肩膀继续找了一个小酒馆大醉了一场,黎明来临,两个少年成了朋友。
我后来才知道,留着短发的阿飞,帅帅的阿飞,嘴角总是上扬的阿飞,其实是女孩子。那一场大醉之后,其实我是淡忘了阿飞的印象的。但就在我即将忘记了的时候,不经意的又和阿飞遇见。那天,作为公司派出的去人才市场招工的主管的我,正百无聊赖的端坐在椅子上看来来往往的人群,视线之内出现了身影,我霎那之间竟有些恍惚,因为下午的阳光很不温柔的恰巧刺疼了我的眼睛,而那个身影,恰好挡住了那不善意的阳光。我抬起头,习惯着微眯眼睛。然后进入视线的是纤巧的身影。我愣住了,对面的人儿也愣住了。然后我第二次和阿飞遇见,不过直到今天,我依然不确定阿飞的这个称呼是否确切是她的名字。阿飞,阿飞。一头短发的阿飞,我看着她身份证上显示的性别,有一点点的惊讶。抬起头看她,她有些窘迫,但依然直视着我的眼睛,丝毫没有闪躲的味道。就这样我们都笑了。然后我伸出手,郑重的说出我的名字,并握住了阿飞的手。阿飞的手,修长白皙,有一点点的凉。以后的日子,阿飞成为了我的同事。我依然习惯于把这短发的女子当成好兄弟,但类似那一夜两个人相拥着去大醉一场的时光再也不复返了。然而我也知道了这段假小子一般的女孩子的一些事情,她父母双亡,她从小就像刺猬一般的保护着自己。她总是走得很快,基本没有时间去把梳理的像一个女孩子。她当然就是女孩子,却像男孩子一般的活着。其实有些时候我也认真看过她的侧脸,我得承认她其实是特漂亮的。或许,我就在那个时候开始有些喜欢她?我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不可思议。
我终于还是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的时候阿飞是唯一一个来送我的。我记得我流泪了,我知道我自己再也回不去那些从前。她来送我,我依旧没有勇气去询问,询问阿飞这两个究竟如何拼写。就这样告别,就这样擦肩而过。然后许多年之后。然后阿飞来信了。今天的我们其实都淡忘了许多的东西,珍惜的也好,难舍的也好,淡忘了就是淡忘了。比如写信这事情,讯息高度发达的今天,谁还能认真的去用亲手描述的思念寄给远方?匆匆,只是匆匆,只有细腻的人和细腻的心,才会在夕阳照进的窗台,凭借一杯茶去追思往事。往事却不可追。阿飞的信,就这般安静的躺在茶几上,信的末尾,是我一直不曾知道的她的名字的写法。我就这般站在窗前,任凭风吹过脸颊……
花猛报道:那个美丽的女子,总是像一道靓丽的风景,在茫茫江湖上,在刀光剑影的江湖上,在狼烟四起的江湖上,在血与火的交汇的江湖上,亭亭玉立,安静如山,烈火涅槃,让人觉得,哪怕在血雨腥风的征战中,也有一缕柔情,万般温婉,冲淡了杀戮,洗刷了罪恶,只留下缕缕馨香,萦绕心间。
那个聪慧的女子,总是像江南小巷里优雅的女子,撑着碎花的纸伞,从画卷里走来,从魏晋的建安风骨里走来,从唐诗宋词的跌宕低莞里走来,从元曲的荡气回肠里走来,从明清的白话小说里走来,一直走入我们的视线,那么温婉,那么优雅,那么能歌善画,那么举止从容,雍容华贵,像一缕五月的风,带来春末的芬芳气息,让人迷醉,让人神往,让人振奋……
那个女子,就是你,还有你,你们都是一道秀美的风景,在风起云涌的天空,像流星划过天幕,像微风掠过山岚,像杜鹃笑开了一季的云淡风轻————祝生日快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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