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贴:单盈盈春光乍泄我爱你,可是却不能再在一起。
相识的时候,花一样的年纪。一个漂亮,一个帅气。彼此追求者甚多,那不经意的一瞥注了这一生都要纠缠在一起。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只需一眼,便可确定今生至爱。
科学家说:人体细胞会新陈代谢,每三个月会替换一次,旧的细胞死去,新的细胞诞生,新代替旧。将一身细胞全部换掉,历时七年。也就是说,在生理上,我们每七年就是另外一个人。你就是你,你也不是你。
七年,可以将一切清空,归零。
十年后才发现,原来这个说法并不适合每个人。我依然是我,依然爱之入骨。只是又多了一份遗憾和悔恨。
缘分,上天果然早已注定好。命中无法在一起,只能是错过。我多想抱着你哭,可是又能怎样?时光不可以倒流,我们也回不了过去。如果回得去,是不是那份欠我的幸福就可以弥补?
执念太深,因为不舍,所以放不下。明知有些事是错的,就因为心中那份执念,依然在错误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别人。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这道理谁都懂,可我不想放手,即使看不见,摸不着,不在身边,想着就好,远远的守望就好。
一念繁华一念灰; 一念成悦,处处繁华处处锦;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
你知道,我多想你陪我一世,终究只是陪得了一时,陪不了一世。每天靠着回忆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也许再也不见对彼此都是最好的结局。
人的一生,沿途的风景中,我们可以喜欢很多人,但,爱,只有一次。我曾对你说:如果有下辈子,请一定不要再丢下我,这一世错过的再也没办法弥补,只能期许下一世投胎,我们依然会遇见。
依然是高中青涩的年代,你上课偷偷的看我,我假装清高的不理你。你依然死皮赖脸的写小纸条传我,我口是心非的回答你问的问题。看,多美好,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我们相识于十七岁,你坏坏的笑,我傻傻的哭,看,多怀念。你忘了没关系,这份美好的记忆我来帮你回忆,一点一点填满,你记忆中那片缺失的空白。
不管当时伤有多深,恨有多浓,回头看才知道,只因爱太深。如今,恨不在,爱还在,我爱你,过去。现在。未来。这是今生今世,我能给你的最美承诺。我会守着这个承诺,过一辈子,等着下一世遇见你。
白月奴-----零落一身秋
1. 我上中学那阵子,学校远在镇上,十里八村的就那么一个中学,像是世界的中心。当时学校大门距大公路三十米,公路堂皇南北,学校盘踞西侧,两者连接处的大门口那片地界则格外低调,低调到成为一个待填的坑。我们说夏天的时候可以养鱼,冬天呢就成了天然溜冰场,从公路上俯冲下来的,连人带车一并倒下加上带速正好滑到学校大门口,赶上学生来的多时,大门口往往摔成一片,先摔的刚站起来,又被后面摔过来撞倒,好在穿得厚,年华又盛,摔得尽兴。回到班里,互相问候:今天你摔了木有?2. 数九寒天,某日穿着老娘捺的千层底棉鞋,踏着厚厚的雪地“咯吱、咯吱”去上学,行至未几牛喘不已,看前方,雪深风紧路漫漫,学校还在八里外。勉为其难时,有邻家小哥骑车过来:“妹纸,快上车来,哥哥捎你一程。”当年姑娘我年方十二,平日里最不稀得与男生搭讪。然此时此地此景此人,已容不得我拒绝。于是乎,姑娘我紧跟着小哥的车后座起跑几步,猛地一跃,仰面180℃八叉落。唉,没想到姑娘我穿这么厚,还能跳这么高,居然跃过了。姑娘我躺在雪地上捂着屁股感慨万千,小哥仍然踩车努力向前且顶风呼嚎:“妹纸,上来木有?上来木有?”3. 那个夏天,某日短衫短裙骑车去上学。我同学张坏水的家在距学校五百米处的马路旁,张坏水家的大门正对着马路。时常有些不懂事的车停在张坏水的家门口,挡住张坏水家的大门。然后这些车就像受了某种诅咒,不是这少了就是那没了。最惨的是辆拉梨的,一顿饭的功夫少了半车梨。前无行人后无过客,车主只能对着张坏水家紧闭的大门苦逼地流眼泪。这都是道听途说,我没见过张坏水吃梨,也不觉着张坏水有多坏,虽然丫很丑。话说那天姑娘我短衫短裙骑车去上学,行至张坏水家门口的时候,诅咒降临,姑娘我莫名其妙地突然摔倒在地,手掌、膝盖均被擦伤。姑娘我又羞又气又一个翻身起来,忍着伤痛若无其事滴昂首扶车入校。这事本已被我淡忘,二十年后同学聚会,张坏水主动坦白:搞阴谋也是不容易的,要时准眼准手准。远见佳人飞车而来,及早手持杨树枝伏于门侧,掐时算秒等佳人经过瞬间将杨树枝扔进车轮。又笑我摔相凄惨,还露了什么什么的。旧恨成新仇,我拎起酒瓶走向张坏水。 [ 此帖被单雄信FY在2013-02-27 16:4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