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紫荆花说要到内地上海去旅游,问住在江门的我有没有可能去上海一聚。我苦笑,看着座下轮椅,拒绝了她。那件事过后,紫荆花有三个月没再露面,我也不去骚扰她。她不知道我双腿残疾,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告诉素未谋面的她。
三个月的煎熬对于我来说已经习惯,我每天依旧在论坛回帖,管理,在群里聊天,谈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是怎样地黯然。
当她的QQ再一次亮起的时候,我的心有种失而复得珍宝的狂喜,我忐忑的给她发了一个笑脸打招呼。
夜很静,家人都安睡了,每天这时候是我自己的天下。
泡了杯咖啡,点燃一根烟,烟雾袅袅中,我开始在网络里行走。
QQ里紫荆花的头像闪了:“孤独行者,在吗?”
这是我的网名,我:“在,紫荆花,今天过得好吗?”
紫荆花:“今天和妈妈一起去赴宴了,见了一个男子,妈妈很满意,是她牌友张阿婶的远房表妹的儿子,新加坡人。”说完发来一张照片,那小伙子很精神斯文。
孤独行者:“很不错啊,你觉得怎么样?满意吗?”
紫荆花:“我不知道,我的心你该知道,谁也走不进来了。”
认识紫荆花已经两年了,她是香港人,中产家庭的孩子,活泼开朗,喜欢文学。
我有个论坛,她在论坛里发表过很多自己的文章,我是坛主,常和她在版面交流,一来二去地混熟了。
闲暇时候我会写一些小诗发到论坛,朋友们有喜欢我的诗的,常跟帖交流,紫荆花是其中一个,渐渐地她成了我最忠实的女粉丝。
紫荆花:“你好,行者,最近好吗?”
孤独行者:“还是这样,你呢?上次去上海玩得开心吗?好久没见你上来。”
紫荆花:“开心,上海很美,比香港还漂亮。”
沉默良久,紫荆花:“可是,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很难得来内地一次,还离你这么近。”
我发给她一个微笑:“怎么,没看到我就生气了?三个月都不来论坛也不找我们这些老友聊天。”
孤独行者:“我猜你是恋爱的所以没时间过来。”
紫荆花:“你什么意思啊?你就这么希望我赶紧恋爱吗?”
孤独行者:“不是啊,我希望你幸福,永远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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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笑容僵硬在李奶奶的脸上,全家的人都沉默了。
很讽刺,李奶奶最疼爱的孙女,在“生死攸关”的关口,第一个可以牺牲掉的人竟然就是她。
“哎,看来孩子是带不亲的。”李奶奶黯然的说:“无论老人对孩子怎么掏心掏肺,都是换不到孩子的等价回报。”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李奶奶长叹口气,站起身,到厨房去了。
“一边去,这丫头,不喝奶你还有理了?你干嘛这么开心?”李奶奶没好气的把大孙女推开,拉着小孙女细细审视,询问,生怕孙女喝奶真喝出点毛病来。
那天大媳妇第一个下班回家。一进门,清儿就扑上去,挥着当天的报纸一脸得意的对妈妈说:“妈妈妈妈,以后你还逼我喝奶吗?你还说不喝奶的孩子长不大吗?会很丑吗?”清儿妈妈看着孩子,沉默无语。上班的时候她看到了报道,心里还是很庆幸的:“我的天啊,还好我家清儿从小对牛奶有仇的,还好她怎么威逼利诱都是不喝奶的,省了我多少事啊!洁儿的妈妈还不知道现在怎么的不安着呢。”
你喜欢用连续问话的形式完成对话。。。。。。。。这场杀贴里和你的杀贴里这个很明显相似。洗洗。
还有,我在你的杀贴里和空悲切的杀贴里找到同一个词,黯然。你也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