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提起
我在漫长的一生中散步
是铃声响在角落之间开始,声音
在迎风的意念里狂奔
鲜红得苍白无力
久已忘怀,这并不是抒情的年代
总是让眉头占足了理儿
眼观起伏,揣摩阳光倾泻下来的灼痛
烈火在巨浪中燃烧,之后
冷却,最后消亡
幽独从一个眼神的冷漠开始
晨雀总是在无人注意的窗前模糊起来
深邃的走廊,穿过许许多多的早晨
当我再回眸之间,流水已经形成一种至高无上的拱顶
一切的借口,都归根于香烟与飞沙
未经琢磨的笛声颗粒
抖动得像宣纸一样薄的天空
流云并不能代表我的一切,怀念
在好好的活过之后
变得忧伤了起来,美
也无声的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