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一直有这样一首歌。我记不得名字,哼不准曲调,甚至记不清所有歌词。她却时常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每当月光升起,皎洁的白色撒在玻璃窗上,撒在室内每个角落;再或许是个风起的夜晚,树枝花朵在风中摇曳着身子,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这时候想唱一首歌,轻声哼唱起地必定是那首藏在最柔软地方只属于我自己的歌——自由流浪的歌。草原是每个热爱自由的人向往的圣地。据说那里有一眼看不到边的草地,美丽的湖泊,成群的牛羊,更有能歌善舞的姑娘。记得蒙古有句谚语:既然说了好,就不要再说疼。意思大概是既然选择了远方,就不要怕风雨兼程。在我看来,命里就注定我一生要飘泊。妈妈生我是在飞奔的火车上,那时她正在开往家乡的火车上,作为知青能回家自然是不顾一切,即便是身怀六甲即将临盆。那一夜,北风呼啸,车上挤满风尘仆仆归家的知青。每个人脸上堆满期待和欢喜,妈妈也不例外。离家越来越近了,妈妈的肚子也越来越疼,尽管她一直在坚持撑着,被阵痛折磨扭曲的脸苍白潮湿,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我还是出生了。。。。。。妈妈后来一直说我天生就是一个奔忙的命。认识小豹子是在一个酒吧里。实话说开始我并不喜欢他。他看上去瘦瘦的,脸上没有一点肉,说是皮包骨头一点都不为过。妈妈说这样的人为人都很凉薄,没有同情心,一切都冲着利益和自己。小豹子也确实是这样的人。原本我们说好一起去呼市,可是在路线和经费上他都按自己的想法准备,因为他有个女朋友在巴托,他想拐个路带上她。按我意思她完全可以在路上等我们,又何必让我们去接她,她离呼市也就一小时的路程,而我们去她哪里要多走二小时路程。也可能是情侣,小豹子的想法和我不一样,让我不爽地是他都不和我商量就私自决定了。看见小豹子的女朋友,我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小海豹,我女朋友”小豹子这样和我介绍。我讪讪地笑了笑,“你们两个都是豹子”。“可不是嘛,我是海豹,他是山豹。我们虽然不是一个品种,但是我们是同类。”不等小豹子说话,小海豹抢先说道。话音刚落,她噌地一下坐到桌子上,盘起双腿,面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