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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云母你瞧瞧这个是不是可可的?

楼层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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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试杀


轻一点,不要惊动它”    一想到徐悲鸿,我就不能不想到很多个名字……齐白石、吴作人、张大千、邵洵美、田汉、冼星海、滑田友……但是,离他最近、对他的情感影响最大的,可能是蒋碧薇、张道藩、孙多慈、廖静文……    徐悲鸿有两次婚姻,一次和蒋碧薇,一次和廖静文,其间还有一次长久的恋爱,是和他的学生孙多慈。但事实上在徐悲鸿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蒋碧薇,一个是廖静文,他的第一任和第二任妻子。    蒋必薇陪伴徐悲鸿前半生,廖静文陪伴徐悲鸿后半生,蒋碧薇看到徐悲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青年画家成长为一代宗师,而廖静文则陪伴晚年的徐悲鸿,时间不算长,不久他就去世了,留她孑然一身。    对徐悲鸿而言,最初的喜悦和幸福是蒋碧薇给他的,最初的痛楚与艰辛也是蒋碧薇陪伴他的,但是,最深的裂痕和伤害也是蒋碧薇带来的。廖静文这个小他二十八岁的女学生,在他身体状况欠佳、心情感受寂寞的晚年,用一颗真诚的、青春的、热爱的心,温暖了他、照顾了他、陪伴了他。    很多年前,我第一次读徐悲鸿的传记时,深深感动于他和蒋碧薇当初的婚姻。为了徐悲鸿,那个蒋家的小姐私奔出来,为了徐悲鸿,那个娇气的姑娘和他远赴天涯,他们困窘、贫穷,为了艺术放弃所有的生活细节和生活情调。这对蒋碧薇这位小姐来讲,陪伴爱人受这样的困苦,过这样的生活,是不容易的。在塞纳河边的她,依旧年轻,心里充满着日后将要消散的爱情,非常的美丽。    后来,蒋碧薇依旧美丽着,可是她和徐悲鸿之间的爱情已经越来越少了。第一次是在巴黎,徐悲鸿好容易有了一点点钱,想给蒋碧薇买一把小提琴,为她的艺术做一点什么。但是蒋碧薇粗暴地拒绝了,她以没有衣服参加沙龙没法去喝咖啡为理由,买了一件皮大衣……这是两个人感情的重大裂痕。这裂痕在未来几年的岁月里越来越大。第二次是在苏联,涅瓦河边,几乎是同样的事情又上演了一次。这时的徐悲鸿,心中愤苦……对蒋碧薇而言,没有了婚姻,我还有爱情。可是,对徐悲鸿而言,没了爱情,他还有艺术。    可笑的是,蒋碧薇当初毅然抛弃家庭跟着徐悲鸿;到最后却又是毅然抛弃徐悲鸿做了张道藩的地下情人。更可笑的是,张道藩当初苦追蒋碧薇未果,伤心失望之余跑到法国娶了个法国姑娘苏珊,后来蒋碧薇对他燃起感情,两个人也曾如胶似漆;可到了最后,张道藩还是回归家庭,蒋碧薇一个人足不出户,躲过了这样一场“情何以堪”。    其实蒋碧薇也可怜。一个大家的小姐,跟着丈夫颠沛流离。要不是有个孙多慈,我估计蒋碧薇不会和徐悲鸿最终决裂。但是,若没有张道藩,蒋碧薇也不会走最后那一步路……可是就算有了孙多慈,有了张道藩,蒋碧薇也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只不过,在多年之后,我从一本有一本传记中抬起眼睛,忽然感觉对她的认识都叫做雾里看花。她自己有过一本书,上下卷,上卷叫《我与悲鸿》,下卷叫《我与道藩》,但是我一直没有勇气看罢了。在看过了那么多关于蒋碧薇的种种,我真的已经从心底里怜惜这个女子,她敢爱,敢爱到灰飞烟灭、片甲不留,所以我实在不忍卒读她自己对生活和青春的记录。    失去了蒋碧薇的徐悲鸿,痛苦过、迷茫过,但是没有绝望,不久之后他遇到了给他当学生兼助理的廖静文。廖静文不久就走入了徐悲鸿的感情世界。过了不长的时间,徐悲鸿登广告公告天下他和蒋碧薇解除婚约,并且公布已经八年分居,三天之后又登公告宣布和廖静文结婚。从此,用徐悲鸿的话说,就是告诉一直叫他徐先生的廖静文以后不要叫先生,要改叫名字了。两个相差二十八岁的人,幸福的结合在一起。比较蒋碧薇和徐悲鸿的婚姻,我年纪越大,越觉得廖静文的顾虑太多。要说勇气她也是有的,但是似乎少了点当年蒋碧薇的刚烈与决绝。为了爱,一个不惜粉身碎骨,另一个则在道德、情感和犹豫中徘徊,时而前进,时而不前。碰巧的是,当年蒋碧薇十九岁,后来的廖静文也刚刚才二十岁,她们俩在爱情中显示出来的勇气、作风确实有所不同。可无论如何,两个花季的女孩子都爱上了徐悲鸿,仅仅从这一点上讲,不能说不是画家的幸福。    对徐悲鸿来讲,蒋碧薇是勇往直前的初恋,无法顾及其他,甚至无法考虑到爱的后果与婚姻的结果,而廖静文则如一泓静水,如影随行,陪伴左右,照顾他、安慰他、体贴他,这样的爱情没有那么多舍生忘死,多了些浮世的气息。可是,青年的徐悲鸿需要的就是这种舍生忘死,而步入老年的他,也许经不起那种爱情的折腾,没办法今天爱了,明天不爱,更没办法面对着貂皮大衣一而再再而三放弃他的一幅又一幅画,这时候他需要的是一点温情、一点亲人间的感动吧?!二十年后的青年女子廖静文,在她那个时代,无疑也是具有着反抗精神的,可惜的是,那个反抗精神里面,少了一点点蒋碧薇的舍弃与决绝。    廖静文陪伴大师走完了最后的一段旅程,不到十年,很短,很温馨,很亲近。又很巧,徐悲鸿和廖静文确立感情是因为廖静文的病,可是两个人结婚之后却一直是廖静文照顾病了又病的徐悲鸿。最终,他离开,她守着一片日益荒芜的记忆和一个记忆里的婚姻。    在这场烟花般明灭的爱情中,谁也不能说谁是对的,或者谁是错的。在台湾孤独终老的蒋碧薇和在大陆怀念丈夫的廖静文,亦或是当年的风流政客张道藩,甚至那个法国妻子苏珊……在爱与被爱之中,人们总在载浮载沉,而在婚姻的链条里,有人已将爱情耗尽,有人还在追寻记忆……    旧梦如斯。廖静文在徐悲鸿去世之后,在一座萧条庭院里想起他生前的一句话:“轻一点,不要惊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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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楼 发表于: 2013-11-13
这是云母的报道我感觉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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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13-11-13
云母,云狂的母亲。
我是一个普通的母亲。我没有岳母那样的深明大义,在儿子年幼时就对他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也不如孟母那样迫切地望子成龙,为了儿子的成长几度迁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我不苛求儿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苛求他扬名立万,人中龙凤。我希望我的儿子能一直在我的溺爱中生活,只要他健康、正直、善良、幸福。
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执着不知变通。他不懂得“太刚易折”的道理。所以他的结局是命中注定,不是那时,也终有那一刻。好在世人没有以结果论英雄,仍然慷慨地给了他一个英雄的名号,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告慰。我已满足。人在世间行走的规则原本就没有对与错之分。规则都是自己制定,也仅对自己有约束力。只要没有触犯刑律,我们无权强求别人如何做,我们只能诫勉自己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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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13-11-13
花倾国一点力不出,这轮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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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1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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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
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13-11-13
萧辉是可可,而且萧辉和花倾国是剧中的情侣,很可能一个屋子了
级别: 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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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13-11-13
引用
引用第3楼吕乐QS于2013-11-13 14:17发表的  :
确实像,杀贴提到北国,俄罗斯,可可在哈尔滨,很符合啊

你看萧辉与海母哪个更象可可?
级别: 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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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13-11-13
引用
引用第2楼月儿QS于2013-11-13 14:10发表的  :
我还刚给海盈说,云母的帖子和砍月芽儿和慧娘的帖子有些相似,不过我没时间来看了,剑剑看看。

云母能码这个贴,但有些东西不一样,关注点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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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
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13-11-13
确实像,杀贴提到北国,俄罗斯,可可在哈尔滨,很符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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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3-11-13
我还刚给海盈说,云母的帖子和砍月芽儿和慧娘的帖子有些相似,不过我没时间来看了,剑剑看看。
级别: 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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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3-11-13










又是一个冬天。在办公室里的那些漫长午后,我常常一个人拿着一杯咖啡,看加拿大小说家的小说。之所以看加拿大小说家的小说,是因为我觉得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国度,有漫长的冬天,有满地白雪以及寒冷无处不在的侵袭。比俄罗斯文学,他没有那么沉重,比北欧文学,他有没有那么多无法不回避的历史,所以显得有些可以脱离出来。对于寒冷的季节,我显然更喜欢温暖,如果现在也是夏天,那么对我来说最好不过。可是真正的生活又是另外一种情况。我从小就习惯了从春天开始盼望夏天,从夏天开始盼望秋天,到了秋天似乎就注定要盼望冬天,如同在冬天想念遥远的夏季,我小时候几乎每年冬天都会拿出夏天的裙子,悄悄的在屋里试,为的是想念那些距离我还有很漫长距离的温暖的天气。但如果某一年,忽然没有了一个季节,没有了悄然来临的春天,或者烂漫萧瑟的秋天,甚至是寒冷透彻的冬天,都是无法忍受的。这似乎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种必然,我习惯了这样的气候,如同习惯了你在我身边陪伴,你不在的时候,我只好在梦里和你相会。所以,这些漫长的午后,我在办公室,拿着一本加拿大小说家的作品,感受着同样的寒冷,同样寒冷中室内的温暖。小时候学琴,老师曾经告诉过我一个道理,要想弹强音,一定要在之前有弱音,没有对比哪来的强弱。后来我慢慢懂得这个道理,如果没有外面那么寒冷的天气,我无法感受到室内的温暖。雪夜围炉读书是一种幸福,就在于此。对于一个独自生活的人,小事故引发大悲伤。那天早晨,我看到厨房一地水的时候,我简直要掉眼泪了。当然我知道掉眼泪于事无补,我这把年纪,也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我只好一盆一瓦地把柜子里的东西搬出来,擦地板,再找出哪里漏水,然后修理。以前的我,什么都不会,不会做法,不会修东西,不会独自生活。现在的我渐渐什么都会了。这其中的艰辛隐忍,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体会。等我忙完了,几乎已经中午。我本打算这一天就拿着一本小说,喝着热水,一直这样从早看到晚。看来是不行了。又差不多到了早晨出门的时候天还没亮的时候了。俄罗斯的时间比我们北京时间晚三个小时,那么我上班的时候,大概俄罗斯才五点,我下班的时候,俄罗斯已经八点了。这么想,就能够理解为什么我出门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早晨出门害怕,晚上回家太晚了也会害怕。可是那也要早晨按时起床。我最近精神不太好,以前熬夜可以到一两点,现在十一点以后无论如何撑不住。今天早晨就差点迟到,闹钟居然没听见。起来之后象个女战士一样雷厉风行地冲出去,一出门冷空气就钻进来,一直钻到身体里,冷得浑身发抖,也没有什么办法。北国就是这样的,冷到人骨头里,让人知道,冬天是实实在在的来了。以前,法国,路易十六的财政大人有一个女儿,她非常有才华,她写了一本书,研究环境和地理给人的影响。她说,生活在欧洲北方的民族是比较坚强的,而生活在南方的民族则比较浪漫。现在看这种观点并没什么太新潮之处,不过那个时候看还是相当有见地的。有时候想想,坚强并不是天性,而是不得不。生活中总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欲说还休,也有那么多的洞若观火,深藏不露。所以,年纪大了,就常常不太说话,把更多的东西放在心里,内心深处如大海,波涛汹涌,辽远深沉。而且面对许多事情,许多人,都懂得了用一种非常客观和宽容的姿态。比如以前采访,非要问出个是非对错来。现在慢慢懂得了,生活中有得是中间地带,没那么多对与错。甚至有些人,在某个领域可能是错误多一些,在另一些领域也许是对的,有些事情做得可能太刻薄,可能另一些时候就显得善良得多。未必能够体会,也不一定能理解,但是,至少要作到客观,至少要懂得宽容。也许这才是成熟的意义,也许这代表的是我老了。现在再看那些对抗性采访,战斗性很强的问题从记者的嘴里问出来,问得被采访对象会目瞪口呆,有时候他们无法回答,记者把这种无法回答的情况也记录下来,在电视新闻里播出的时候,一段时间的沉默相当能够说明问题。可是我,渐渐得更宽容,少这样问了。我更多地倾向知道为什么这样,而不是应该怎样。唐朝有一个诗,他年轻的时候负过一个女子,他把这个故事写出来,他未成名的时候娶了妻子,等他功业建立的时候,妻子已经去世,他在悼念妻子的时候,又写出了那些夫妻恩爱和怀念的故事,后来他在四川又遇到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女子,和她未必能走到一起,却有着互相的倾慕,再之后,他遇到过更多的女子,对每一个,似乎他都很真心地对待过,但是都不能走到一起。他最初的那个故事,叫会真记,后来演变成了西厢记。他给妻子写的诗,最有名的莫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他在四川遇到的是当时著名的薛洪度,还有刘采春。俄罗斯有一个作家,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喜欢上一给到他的城市巡演的女演员,那个女演员其时已经有了丈夫和美满家庭。但是作家依旧爱她,女演员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一生再无他求,也没有结婚,连女演员的丈夫都快被感动,后来人们发现了他每天都给那位美丽的女演员写一封信。他写出了许多爱情小说,写得美好真挚,感动人心。这个俄罗斯作家叫屠格涅夫,他爱的人叫波丽娜。这两个人的爱情那么不同,我一度认为,只有后者是伟大的,而现在,我只能说,我只能理解后者,而我无法认可前者。可是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后者却是绝对的少数,而前者在谁的身边都有例子。于是我也渐渐明白,当爱的时候义无返顾,才能在不爱的时候决绝离开。可是,人的感情非理智,谁能作到那么拿得起放得下?因为我现在懂得了客观和宽容,才会这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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