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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故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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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陇上

我不是爱花人,我只是爱看美的人。大多时候认不出这花是哪种花。见着了,只会惊叹,好美啊!若问,美的是啥花?是恨不得拨剑四顾觅答案的。但是慢慢的也会长记性。比如这个市的市花,我已认得出来,认出来后,却又将它和厦门市的市花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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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要记住美好,是很容易的,要忆起美好,也是很容易的。比如我现在就想起陇上的日子,陇上的风物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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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姐最近的一条信息是元宵的一首祝词,大概是生意更忙了,大师父也很久不见他在线下围棋了。或者西岩山上的杏花已半凋零。到底陇上小城的杏花花时是否已过或者正当时,其实我已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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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姐是南京人,有江南女子的纤细秀美,大师父是天水人,有西北人的厚重沉稳。当年初学围棋,他们都围在旁边指点。那是闲暇时光,离了一切繁冗,一堆人挤在桌子旁,指点一番,我很茫然的瞟了他们一圈,然后黄工李工张工几个叨叨的走开,变成了菁姐和大师父的较量。那时,我总是把“打谱”念成“摆谱”。周日下午,会在客厅扯开嗓子喊:师父,我来摆谱了。一段日子后,对阵,局面一踏糊涂!师父摇摇头说:阿娴打谱看起来不错,下起来还是很差。我说:因为我都是摆谱,不是打谱。当时用的棋盘是一个同事(很惭愧,我连他的姓氏都忘了)用木板按比例画的,还割了一块玻璃盖上,放在茶桌上,每回用食指中指拈起云子,按入枰中,就能听到一声脆响。后来那块木板我带回来了,留下了云子,只是木板现在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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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姐和大师父现如今是一起呢还是各自长笑待人?我不曾问,即使在一块时我也不多问。虽然我暗暗的看在心里,但是绝对的不去深究。我对西北的人事总是怀着一股远离的态度,对西北的景物却又是一种敬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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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先看到西北的山、当时在高速路上见着那飞驰而过的蜿蜒的千疮百孔的山,一种渺小而又膨胀的悲凉感油然而生,再到去了平凉、平远,那里的山、山与山之间的浓雾,山头觅食的羊群,它们的皮毛都蒙上一层灰黄颜色,远远的还有一株两株歪脖子树,那是深沉而又赤裸裸的大山。后来实在是对那浓雾难以忘怀,打听出,原来那山谷也是有名字的,叫做‘尼姑谷’。很吃惊,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或者这只是音译?到我离开都不得解。安定小城,然后看到那片杏花。大山的苍韧与风沙下的花朵,能让人生出怎么一种叹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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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菲林的相机晒出来的照片有点模糊,我扑在赵静和王(或者黄?)**的后面,王家小姑娘的名字实在记不起来了。背景是大片的杏花,其时,正是西岩山上杏花怒放的时节。我的办公桌上也插着几枝,是她们送给我的。当时不明白的是,为何枝头或含苞或半遮面的是粉红,树下却凋零着雪白?因为我是第一次见着杏花的模样。不知这两日多梦是否也与忆旧有关。信口占了长短句,发给菁姐与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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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陇上好风光,西岩簪花,临洮掬水,渭源折柳噙香。而今契阔,悠悠五载思量。仆非少年君不老,青山含笑,绿水流长。明月到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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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0-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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