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子贴杀姜穆公fy
女人,女人!……”女人成了光棍老倭瓜的日思夜想。
只不过表面上的他嘴硬,别人问他:“老倭瓜,没了女人难受不?”
“谁没女人?想要女人还不是手勾勾就来!”
于是,就有人和他打赌:哪天要是老倭瓜带个女人进家门,大家就输他一坛竹叶青。
这是面子问题,更是自尊!
可是实在是没有哪个女人愿进他的家门,哪怕是一个晚上。
这让老倭瓜在暗地里绞尽了脑汁。终于在某一天下午,他让打赌的几个人晚上去隔壁听墙,并掷地有声地说:
“本组长不打无把握的仗,要不是我偷的这女人害羞,准让你们开眼。晚上你们就隔壁听好了,别忘了明天的竹叶青。”
“啪”的一声,“死婆娘,睡里点。”
守了大半夜,几个人终于听到了老倭瓜的话声,当然那第一声是拍的屁股,至于那句“睡里点”是给谁说?还是根本就没女人,这在当时只有老倭瓜自己知道了。当然也没人去细究,重要的是他赢了那坛酒;重要的是他赢了个很大的面子!
自此,在老倭瓜面前问其想女人的人没了,问他最多的是:“老倭瓜,很长时间没听见啪屁股声了,女人呢?”
“女人啊!给坛竹叶青就来了啊!”这倒也让他堵住了不少嘴,钱总是没有人不心痛的。
说也奇怪,从此之后,男人们仿佛在突然之间比以往更为尊敬他。而妇人们见之则避之不及,仿佛在老倭瓜身边多站立一刻,头上便会落得个“勾汉子”的“破鞋”一般。但这在老倭瓜心里,或许更多的是一种飘飘然,他并不在意女人们的回避,他在意的是那些尊敬,那些得来的胜利。
世上女人其实全是假正经,她们其实一个个在骨子里都浪的要命!女人在他心里又给打上了这么个烙印。
说老倭瓜像个将军,恐怕没人赞同,但他却确实地当过一回将军。
那时好象有什么样板戏的,“红灯记”、“白毛女”等等,全是红色大戏。每个生产队都在排,至于演员就地取材,全在村里挑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少了老倭瓜。认识几个字手里有点权,在什么时候都对自己是有利的,这在任何年代都是硬道理,这道理老倭瓜更懂。
于是,那个有着近百年历史的老祠堂,从最初用来祭祀供祖到渐渐变换成生产队大食堂、仓库,再到村小学及大队重要会议活动中心,摇身一变,成了老倭瓜他们的戏园子。曾经相当一段时间内这个青砖外墙,大部分为木结构的四合院式老建筑内,是锣鼓喧天,日夜“锵锵”不断。
外面的世界在轰轰烈烈着,大跃进、破四旧等等;但这个位于偏僻山村的小祠堂却因为是个唱样板戏的场所,使得它免遭了破坏,保存的基本完好。
酒泉子贴杀锦雀fy再怎么破四旧,老倭瓜还是认准了一个硬道理,那就是酒和女人,一个都不能少。他算是把这两样东西看透了。男人不喝酒,就没法像个男人,要喝酒就不能没有竹叶青,这一口太顺了;同样男人也不能少了女人,少了女人这内分泌都要不正常了,这跟女人也不能少了男人是一样的道理。比酒和女人更不能少的,是作为男人可以指手画脚的权力。自打有了戏班子,老倭瓜算是切实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乡下没什么太有文化的人,正经人也都只喜欢拨弄那一亩三分地,不爱拉班唱戏。老倭瓜费了好大的劲,才扒拉了一些游手好闲的汉子,也算象模象样地扯起了一支唱样板戏的队伍。尤其是在排演《奇袭白虎团》的时候,他客串了一把美国顾问,白虎团的那些小兵一口一个将军的叫他,可十足让他过了一把官瘾。
在那个只管吼着喊着拼谁嗓门大手够狠的年代,老倭瓜觉得自己很象那么回事,于是某一天在喝了半斤竹叶青后,醉醺醺的对他那帮手下说,你们以后都不许叫我老倭瓜了,要叫将军,将军,听清楚没?几个懒汉本就是好吃懒做,自从跟着老倭瓜混,每天敲敲锣打打鼓的,就可以混到吃饱饭,比起那些下地流汗的营生强多了,因此老倭瓜这么一说,立刻哈腰附和,是是,将军。
这些懒汉的怂恿越发让老倭瓜真以为自己是个将军了,于是嘴里叼半截卷烟,挺胸凸肚的,在村里走来走去,益发不把村里的父老乡亲当回事了。乡下人淳朴,看不得这种得势小人,很快就没几个人再和老倭瓜说什么话,明明正蹲在一堆胡扯的热闹,远远看到他就都起来散了,这让老倭瓜感觉十分失落。
有一回在又被冷落之后,老倭瓜喊了几个铁杆兄弟,一人灌了大半斤竹叶青,老倭瓜发狠的说,他妈的不给我脸,我这次就非整治整治他们看看。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把手里的半截卷烟扔在地上,用脚踏了个稀巴烂。兄弟们,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收拾他们?这时候其中一个嘴巴有点歪斜的二流子,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贴近老倭瓜的耳朵,一番窃窃私语后,老倭瓜沉吟半晌,好,就这么干!
其他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俩人密谋了什么坏事,将军,那我们该做什么?其中一个问到。
酒泉子贴杀卫国公fy自从出了这起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山村多年的平静就被打破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平白添了许多。每天晚饭时候村头的老槐树下都会有一大拨端着饭碗围成一堆的男人女人谈论着老倭瓜和二嘎子。渐渐的更有了许多新版本出现,每天都有猛料爆出。本来吃厌了的野菜豆角,也好像忽然多了几分滋味,一边在嘴里猛嚼,一边口沫横飞眉飞色舞地扯淡。这种日子持续了三个多月后,终于渐渐平息,实在也是没有什么新鲜的可以发挥了。
倒是苦了二嘎子的儿子,才十多岁的年纪,一夜之间就没了爹妈。村里几个老人儿合计了一下,决定让这小嘎子每家每户轮流吃,又把老倭瓜的那几间房子给了一户急等娶媳妇的,让他拿出几个钱来算是小嘎子的生活费,好歹要把这娃拉扯大。从此小嘎子就吃百家饭,穿百家衣,一天一天算过下去了。
山村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平淡无味的几年过去,小嘎子渐渐成了大小伙儿,说起这嘎子长的可叫一个齐整,浓眉大眼的不说,那身板挺拔匀称的跟模特似的,往村里走一圈,把四邻八舍的大姑娘勾的那眼睛水汪汪的一个劲地瞄。分派活的时候,都愿意和嘎子一起,整的村里其他小伙子只能暗地里骂娘。
这天下雨,都不用出去干活了,老村长招呼了村里的几个老人儿,泡了一壶大把抓的茶叶,圈了几袋旱烟,吧嗒吧嗒半天,才慢吞吞地说,嘎子也不小了,还让他每家每户轮流住也不像个事儿了。我看,把他爹妈留下的几间屋,我们村里出钱给他拾掇拾掇,让他自立门户。能有门好亲事就给他定了,成了家我们也都不用再操心了。老村长刚慢条斯理地说这几句,忽然听到屋外跟炸了锅似的,吵吵嚷嚷一大群人的声音一起闹哄。
老村长往鞋帮上磕了磕烟袋,很不满的扬高声音问,外面做啥呢,都闹嚷啥?门一下就被推开,几个庄稼汉子手里还攥着几张扑克牌,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村长,村长,嘎,嘎,二嘎子,二嘎子他他,他回来了。
老村长腾地就站了起来,手抖抖索索地指着那个人,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只见人群分处,闪进一个大汉,不是二嘎子却是谁。二嘎子看到村长,急奔几步,扑通跪在村长面前,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别仙子贴杀小白fy老倭瓜眯着猩红的眼睛,嘴里叼着一块还没咽下去的肥肉咕噜着,干他娘的一把,烧了二嘎子家那破房子,看他还跟将军装犊子不。还有他那家那媳妇,将军看上了。找个机会咱们兄弟乐呵乐呵,也给你们解解馋。其他几个兄弟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奸淫的笑。
夏天是酷热的,一直没下雨,村里的人人都和田里的庄稼一样打了蔫儿。午后的太阳依旧毒辣辣的关照着村里的每一寸土地,大黄狗懒撒的趴在地上,伸着长长的舌头。村口的老树下,几个村民在扯着闲篇儿,其中有二嘎子的媳妇巧凤儿,这媳妇长的真俊,老倭瓜带着几个兄弟,哼哼唧唧的从村里走出来,看那样子是刚喝过了酒,手里还夹着半只烟,熏黄了手指。一看到巧凤儿,那眼睛顿时冒了蓝光,龇着牙笑嘻嘻的靠过来,巧凤儿妹子在这呢,都唠扯什么呢?将军也过来听听。众人一看这个讨厌的家伙来了,直接散了去。巧凤儿没闪得及时,被这几个人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句推推搡搡的带出了村外。夜色笼罩了大地,一个身影蹒跚着走进了村子,衣服烂了,头发散了,脸上似乎还留着那些畜生的口水,早已经哭不出声音。回到家里,二嘎子去邻村亲戚家帮忙还没回来,她呆呆的坐在炕沿上,眼神呆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时间就这样过去。她动了,去煮了饭,还炒了菜,乡下没什么好吃的,但是都还新鲜。打几只鸡蛋弄上一把韭菜。还有些肉,加上地里摘回来的新鲜豆角。再温上一壶酒在桌上。平静的做完这些事情,她洗干净原本清秀的脸,梳了头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转身出门,一直往村外走去。第二天早上,在村口的河湾里,漂着她的尸体。,身子脏了,没脸再见家人,死亡是她选择的最好的结局。二嘎子匆忙赶回来,眼睛满是血丝。听大伙告诉他过程,顺手抄起一把镰刀冲了出去。。老倭瓜死了,被人砍死的。二流子死了,被镰刀砍死的,还有老倭瓜那几个戏班子的人都死了。都是被镰刀砍死的,二嘎子失踪了,有人说他自首去了。有人说他也死了,跳河陪着媳妇去了,还有人说,他远走他乡,生活的还不错,不过一切都是别人说的。
这些个杀够狡猾,连载写杀贴,文风还相似,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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