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年前的今天,一群热血青年走上街头,举起标语喊上口号。在国家孱弱之时,他们站在了历史的前沿。而这场运动不仅仅是政治运动,更重要的是带出了思想大潮的涌动。在胡适、蔡元培、陈独秀等人的带领下,新文化运动也蓬勃展开。这段历史好比春秋战国时期,同居乱世之下,却诞生了一个又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孔子、老子、庄子、韩非子百家争鸣,各种学派各种思潮此起彼伏。19世纪二十年代末,同样人们在思索在探寻,有人在呐喊,有人在彷徨,有人在伤感,有人在沉沦。意识形态是原始的,没有被束缚,没有被冲洗的,那时的思想也是自由的。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同样是大学教育下,百年之后,我们的大学传承了几许五四精神?若是真正细数起来,确实让人心酸。美国某总统说过,让政治远离学校,政治从来都是政治家的事情,学生的思想应该是自由的开放的,教育是应该教育他们如何选择意识形态,而不是灌输一种意识形态。这一点,国内的教育百年来不是进步而是退步。
如今我们的生活幸福了很多很多,物质基础年年翻番。但我们的精神世界依旧贫瘠如洗,任何与主流与特色相悖的思想在这里没有市场。从小学到大学如模具般培养了一个一个精英们,维护着权威的利益,掩饰着畸形的、荒唐的真相。鲁迅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而我们都在粉饰着暗淡的人生,已经习惯了麻木习惯了忘记一切。
德先生、赛先生这两面大旗带领我们从黑暗走向了光明,如今德先生在遮遮掩掩之下不禁伤心落泪,当乌托邦的外衣一件一件剥去,剩下的遮羞布也仅能自我解嘲般掩饰不堪一视的私处。我们需要思想的迸发,需要探索的勇气,而这些百年以来我们放弃了继承,我们不再需要上位者言论的灌输,不再需要模式化价值的取向。
世界上任何一次思想的爆发都会给社会带来巨大的进步,春秋时期百家争鸣,欧洲的文艺复兴都是如此。无需惧怕,惧怕的只有那些在掩饰的既得权利者,最后写一段小诗结尾:
火柴划开一点明火
是谁能顿悟这未来的自我
是黯然伤神的一瞬闪烁
还是火山爆发前的沉默
让我们一起走来
一起打开
这潘多拉的魔盒
2014年5月4日深夜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