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意外的提前结束了,因为大家一片和谐。本来以为开个职代会,部门选举职工代表以及职工董事、监事候选人提名也会充满火药味的,谁知道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除了极个别的想捣乱还没捣成之外,其他都很乖,所以原定的
3点开始的会议,居然在
4:
20就结束了,本来计划是战斗到
5:
30等下班的。
所以借这个机会来洗洗白,也说说自己的难言之隐,乙烯料汁。
首先:声明,刺帖不是我的,第二,我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意味着我肯定不是杀,因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做杀,只喜欢做刺,而且是独立刺。这场是独立刺,但阿九不肯给我,如同上场的哨子扣几一样阴险,似乎预感我藏不住马甲,死的快。
下面来分析刺帖为什么不可能是我的。
先看看我的报道帖和刺帖的相似之处,这也是很多人纠结但没有细细看的地方。
梓郁
岁月无情人有情,世间沧桑变化,繁华、衰落,来时如风,去时如烟。
当你游走在江湖,身在帝王之侧,你已经如囚笼之鸟,明亮的羽翼虽让笼外的百灵羡慕而高歌,她们却无法理解你内心那种向往自由的寂寞。美璃,如花。但花开有时,荣枯不变,其实在变的是那人心和岁月可在年轮上的痕迹。
我只是一个安静的过客,把友谊和爱情播种和收获,静静品味这历程中的芬芳。名利本是空,爱情也一如车轮滚滚,在扬尘中渐渐远离,虽有一路的轮印,却挡不住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践踏。
情是用来践踏的么?既然不忍目睹,那请你将情束之高阁,别沾染了这
尘氛的困惑。别离是一杯苦酒,饮下的都是泪,但如果你痛饮,它是一场奢华的
盛宴,在迷乱的意向中你可以让心神飞扬,任意驰骋,跳出山水之形,飞到云之巅。
所以,我选择了平淡和默默守望。相望不如相忘,相守不如不守。
刺帖
20年之呓语
20年,对于人的一生而言,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数字和概念。
如果以
100岁来计算一个人的生命历程,第一个
20年,是人懵懂而纯清的时代,人从呱呱坠地的一张白纸开始染上七彩斑斓的线条,稚嫩却很清晰,跋扈却很单纯。第二个
20年,是人痛苦和成长的蜕变之旅,人从迷茫探索的
蹀躞沟渠开始走上崎岖多变的大道,举步维艰却很执着和坚毅,青春流失的代价是成熟而冷静的思考方式和人生哲学的丰富。第三个
20年,是人达观顿悟的分水岭,人从喧嚣的
尘氛中开始寻求一种平衡,并慢慢在那张布满沧桑痕迹的纸上飞白一段休止符,有些疼痛必须面对,天命有所知却还是走在江湖的路上,积淀成疴,不能自治。第四个
20年是人渔樵归隐的秋暝图,世界在人的眼中已经不是那么尔虞我诈的纷争,止水微澜亦或古井不波,笑看风云,仿佛回到了童真的时代,一切都是那么坦然和清澈。第五个
20年对于许多人而言,是可望不可求的。如果你有幸跨入这个
20年的时空大门,你一定是在幸福里徜徉的,因为,生命对于你而言,已经不再是一种经历,不再是一场过客,不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生命,在你眼中,将会是一场盛宴,起落兴衰,都是那么自然,有始有终,是一个闭环的圆。
圆,本身就是一个零,从零开始又归于零。
20年,是一个奇妙的数字。
清人吴沃尧所著《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书中的人物画像却多为“蛇虫鼠蚁”、“豺狼虎豹”、“魑魅魍魉”,上自部堂督抚,下至三教九流,狼奔豕突,丑态百出。不难看出,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剥去那层华丽的外表之后,比那些山野村夫和凡夫俗子的野性但率真的
喷唾更令人深恶痛绝和不耻,因为它们披着高贵修养的外衣,内里却是兽性和炼狱的恶魔。修养和廉耻在它们眼里是如此的廉价、苍白和微不足道。
是人性自身的贪婪和恶祟,还是这世界真的病了?
我宁可相信是人性自身的贪婪和恶祟,也不愿意相信这世界真的病了。契柯夫的《第六病房》在中国某一个特定的年代曾经被定性为禁书。那么,什么样的年代,什么样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一类人才这样讳疾忌医呢?那个年代的一切验证了曾国藩的一番宏论:社会大乱之前,必有三种前兆:
1.无论何事,均黑白不分。
2.善良的人,越来越谦虚客气;无用之人,越来越猖狂胡为。
3.问题到了严重的程度之后,凡事皆被合理化,一切均被默认,不痛不痒,莫名其妙地虚应一番。
我不能妄加猜测,因为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谁也没有权力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别人。
我是凡夫俗子,我更不能。
老家的房子要准备翻修了,门前那颗银杏树碰巧也跨过了20个年头,但因为经历了太多的风和雨,它也病了。85岁的父亲说,翻修的时候砍了吧,虽然没什么大用,却是一段上好的木料。 我虽然舍不得,但只能忍痛割爱。但我建议,砍了之后,象征性的在院子的角落里再种上一颗小树苗,说纪念也好,怀念也好,期望也罢,希望它未来的
20年能够在风雨中长成一颗参天而笔直的大树。到那时,浓荫下围坐的
翁媪垂髫,我只要听到他们时不时能提及我的名字也就足够了。
更为有趣的是,曾国藩死后20年,大清朝终于灰飞烟灭,这个又和20这个数字搭上了边。 ========别具一格的分割线========= 可疑的地方都用红笔圈起了,相信这也是大家怀疑的主要原因。
比那些山野村夫和凡夫俗子的野性但率真的喷唾更令人深恶痛绝和不耻,
这句话中的{喷唾}这个词是生造的,我虽然喜欢用生僻词,但一般不愿意去生造一个词。
人从迷茫探索的蹀躞沟渠开始走上崎岖多变的大道,举步维艰却很执着和坚毅,
这段话正如太空妞说的那样,蹀躞沟渠组合起来是不同的,你们多少时候看过我用这样的强硬组合的?说不谦虚点(呃,有些自夸,也有些打击别人了,对文不对人,别介意哈),我的这些个东东在别人眼中的印象应该是行云流水般,从不生硬卡壳,对吧?这是我一贯追求华美和一气呵成的那种感觉。
不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生命,在你眼中,将会是一场盛宴,起落兴衰,都是那么自然,有始有终,是一个闭环的圆。
这段细看了一下,这里的“盛宴”和我报道中的“盛宴”雷同,但却牵强附会。盛宴,不能用起落兴衰来描述,如果是演出、朝代,还差不多。
人从喧嚣的尘氛中开始寻求一种平衡,并慢慢在那张布满沧桑痕迹的纸上飞白一段休止符,
这里的尘氛,也是硬套的,显然是刻意为之。
从“盛宴、尘氛”这两个词来看,作者是有意嫁祸于我的。根据种种迹象,我的马甲其实很早就掉了(晚上不上线,很容易排查)。因此,可以肯定这根小刺是针对我而仿写的。
第二点,可以断言,这个一定是吃货里面的一员。再看下面:
老家的房子要准备翻修了,门前那颗银杏树碰巧也跨过了
20个年头,但因为经历了太多的风和雨,它也病了。
85岁的父亲说,翻修的时候砍了吧,虽然没什么大用,却是一段上好的木料。
关于银杏树,不做解释。关键是“
85岁的父亲”。霍王爷的话把我噎住了,至今都没缓过气来,这句话似乎没办法反驳。但大家想想,这句话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写个年龄,最多写一个父亲如何如何,你们说呢?
吃货们对我的情况很熟悉,家底都翻的朝天。吃货群里经常爆料我姓名、住址、号码、工作单位,甚至写过神马文章,都一览无余。我这么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另:翁媪垂髫,我不会这么用,因为“翁媪”我也是刚百度才知道怎么读的,垂髫我也会用,因为我喜欢用对联的形式来思考文体,所以这里如果是我用,肯定是“白发垂髫”。
更为有趣的是,曾国藩死后20年,大清朝终于灰飞烟灭,这个又和20这个数字搭上了边。这段文字可有可无,作为我来说,我一般惜字如金,字数够了的情况下,不会轻易多写的。 提出替补人员:色丫、空妞、楼楼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可以写出这样的文字来,尤其是空妞,你别以为你弄了个蹀躞沟渠的猪蹄帖就想混过关,上一场你用过了,这招不好使。还有色丫,别那么装作大义凌然的模样,咱信不过你,你肚兜都敢掉,还怕神马?楼楼是抽出名了,不需要我多说了。
我码字的速度是刚刚滴,这点很自豪,毕竟爪子锋利,久炼成钢。
喊完了,你们掂量着办。
[ 此帖被梓郁YU在2013-03-20 17:2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