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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葬我 朱湘

楼层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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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我


 


诗:朱湘


 


葬我在荷花池内 
  耳边有水蚓拖声 
在绿荷叶的灯上 
  萤火虫时暗时明 



葬我在马缨花下 
  永作着芬芳的梦 
葬我在泰山之巅 
  风声呜咽过孤松 



不然就烧我成灰 
  投入泛滥的春江 
与落花一同漂去 
  无人知道的地方


 


 


 


 点此链接,可以欣赏阳宫映雪为这首歌制作的精美FLASH,不过等候的时间会长一点~~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2-23 21:06:0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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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9-02-22
连接不能显示,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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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9-02-23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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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9-02-23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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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9-02-23

(转)想起朱湘 - 石定乐


 


  
 宁可死个枫叶的红,
    灿烂地狂舞天空;
    去追向南方的鸿雁,
    驾着万里长风。 


    这是诗人朱湘七十多年前写下的《秋》,这首诗也成了诗人对自己生命和个性的注脚——短暂、单纯、孤高、浪漫,但始终执著认真。 


    朱湘(1904—1933),字子沅,出生于湖南沅陵,祖籍安徽太湖。他1919年考入清华,成为清华园的四个学生诗人之一,与饶孟侃(字子理)、孙大雨(字子潜)和杨世恩(字子惠)并称为“清华四子”。诗才横溢,二十岁便出诗集。1927年赴美留学。1929年回国后曾执教于安徽大学。 


    朱湘曾和闻一多、徐志摩等人轮流主编过《诗镌》,参加了当时的许多文化启蒙和改良活动,因此被许多文艺评论工作者划入“新月派”,其实他什么派别也不曾参加,这也正是诗人的狷介耿直之处。他一生最执著的是写诗,为了写诗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他为这种狂热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也正因为如此而取得了不菲的成就。在美国留学两年期间,他还译了许多古典诗词,其中辛弃疾的《摸鱼儿》和欧阳修的《南歌子》英译文在芝加哥大学校刊上发表,还得到好评。他用英文写的诗也很美,以致许多美国同学也向他求教,写了诗请他修改。其诗作虽不能说首首皆为佳作,但多或如黄钟大吕,或如低喁清唱,文字堪称秀雅清丽,灵动洗练,又不乏激情澎湃,恣意汪洋,字句的提炼功夫真是了得。 


    他的诗歌主要特点有二:其一是善于融旧诗意境和格调于新诗;如《落日》: 


    苍凉呀,大漠的落日,
    笔直的烟连着云,
    人死了战马悲鸣,
    北风起驱走着砂石。 


    第一、二句用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第三句从汉乐府“枭骑格斗死,怒马徘徊鸣”中化来。诵读起来作铿锵金石声,是融古诗意境于新诗的上乘之作,可圈可点。 


    其二是诗韵讲究音节起伏,琅琅上口,可吟可唱。以他的代表作之一《采莲曲》的头两段为例: 


    小船呀轻轻飘,
    杨柳呀风里颠摇;
    荷叶呀翠盖,
    荷花呀人样娇娆。
    日落,
    微波,
    金丝闪动过小河。
    左行,
    右撑,
    莲舟上扬起歌声。 


    菡萏呀半天,
    蜂蝶呀不许轻来。
    绿水呀相伴,
    清净呀不染尘埃。
    溪涧,
    采莲,
    水珠滑走过荷钱。
    拍紧,
    拍轻,
    桨声应答着歌声。
    …… 


    每次读它时,总不禁想起唐朝天宝年间诗人李康成的《采莲曲》:“采莲去,月没春江曙。翠钿红袖水中央,清荷莲子杂衣香。云起风生归路长。归路长,那得久,急回船,两摇手。” 


    但这种从古诗提炼的意境却又在朱湘的新诗里得到升华扩展,而且不留痕迹。诗人用新诗的体裁,白描出无数妙龄女郎划小艇于绿波菡萏间,白衣与翠盖红裳相映;还利用音节的精巧处理,使采莲曲在轻快桨声中悠悠展开,形成了听觉上的美感。应该说,许多与朱湘同时期的诗人都致力于把诗还原成可歌唱的作品,推动着新诗的普及,促进了新文学运动平民化的发展。 


    窃以为,朱湘在诗的成就上可与闻一多相提并论。鲁迅向来吝惜溢美之词,也称他为“中国的济慈”。 


    一个优秀的诗人注定是要在生活中命运多舛的,因为他生活在形而至上的自我世界里,世故文章是他永远难以及格的功课。反之,如果一个人世故练达,八面玲珑,也就很难保持一颗诗人之心,除了应酬奉迎唱和之作,很难写出什么真正的好作品了。早在清华求学期间,朱湘钟情于写诗和喜读文学著作而常逃课,并因此记满三次大过而受到勒令退学的处分,复学后又读了一年才毕业。赴美后,又仍然由于极端的情绪化而导致一些冲突,不得不数次转学,最后连学位也没要就回国了。不过数次转学也不全怪朱湘个性怪僻。如1927年秋天,朱湘与柳无忌进入威斯康星州劳伦斯学院。在上法文课时读都德的一篇小说,其中言中国人像猴子,美国学生大笑。朱湘立即站起来退出课堂,而且不管法文教师如何道歉,宁可放弃学分也要立即退出此学校。由此可见朱湘实乃一性情中人,看似矫情,其实是赤子之心不能容下半点杂质。 


    正因为诗人的情绪化人格和孤傲,使他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极度自我中心的理想世界中,这也就铸成了他人生的悲剧。他嫉恶如仇,宁折不弯,却不知宽容,不懂退让,以致不断得罪朋友,最后回国求职也颇多坎坷,四处碰壁,困难重重,人际关系十分紧张,写了诗都无处可发表。一怀清丽诗文,却穷困潦倒,拮据度日,甚至被茶房押着去找友人借钱以还旅馆欠账。太多的无奈使他终于崩溃,1933年12月5日,他从一艘客轮上投水身亡,投水地点就是南京采石矶。冰冷的江水淹没了诗人,最后连遗体也没找到。最令人扼腕的是,他为自杀要乘船,连购船票的钱也是借来的。诗人弃世时才二十九岁。 


    他死后,文坛诗坛都热闹了一阵,但也很快就忘记了他。最惨的是他夫人和孩子,因朱湘本人家系枝叶单薄,加上他为人又书生气十足,处事常常意气用事,不免也难为人见谅,所以身后妻儿投亲无门,朱夫人只好把儿女送了人,自己出家为尼。1993年,长沙图书馆一工作人员告诉我,在该馆附近有一小巷名“平地一声雷”,曾有一尼姑庵名为“斗姥(音mu)阁”,朱湘夫人据说便是在该庵削发为尼的。不过那庵在二战期间被烧,朱夫人也因此生死不明。那年,还有这么一条小巷叫斗姥阁,巷口有一老屋,需拾数级而上方可进该屋内的天井,天井地面是青砖铺成,屋高庭阔,看得出已有年代了;而我去时已是一个大杂院,住了许多人家。我不知这是否就是那座尼姑庵的旧址,但已全无可供凭吊的痕迹了。2004年10月我再去长沙,则连“平地一声雷”这个地方也没有了。 


    朱湘在把自己比作红叶时,少年得意,何等自负气盛,对未来又何等期许。偏是命乖,到头来却应了他在《葬我》结尾的那声预言: 


    ……就烧我成灰,
    投入泛滥的春江,
    与落花一同漂去,
    无人知道的地方。 


    秋去冬来,又是枫叶红的时候了。 


    不知这片片红叶可是诗人的诗魂,亦或是诗人的诗笺?看见它们在风中飞舞,不禁想起诗人,好不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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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9-02-23

朱湘诗歌简单收集 
 葬我



葬我在荷花池内,
耳边有水蚓拖声,
在绿荷叶的灯上
萤火虫时暗时明——


葬我在马缨花下,
永做芬芳的梦——
葬我在泰山之巅,
风声呜咽过孤松——


不然,就烧我成灰,
投入泛滥的春江,
与落花一同漂去
无人知道的地方。 
 



昭君出塞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
趁着如今人马不喧哗,
  只听得啼声得得,
我想凭着切肤的指甲
  弹出心里的嗟呀。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
这儿没有青草发新芽,
  也没有花枝低桠;
在敕勒川前,燕支山下,
  只有冰树结琼花。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
我不敢瞧落日照平沙,
  雁飞过暮云之下,
不能为我传达一句话
  到烟霭外的人家。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
记得当初被选入京华,
  常对着南天悲咤,
那知道如今去朝远嫁,
  望昭阳又是天涯。


琵琶呀,伴我的琵琶:
你瞧太阳落下了平沙,
  夜风在荒野上发,
与一片马嘶声相应答,
  远方响动了胡笳。


 


摇篮歌



春天的花香真正醉人,
一阵阵温风拂上人身,
你瞧日光它移的多慢,
你听蜜蜂在窗子外哼:
  睡呀,宝宝,
  蜜蜂飞的真轻。


天上瞧不见一颗星星,
地上瞧不见一盏红灯;
什么声音也都听不到,
只有蚯蚓在天井里吟:
  睡呀,宝宝,
  蚯蚓都停了声。


一片片白云天空上行,
像是些小船飘过湖心,
一刻儿起,一刻儿又沉,
摇着船舱里安卧的人:
  睡呀,宝宝,
  你去跟那些云。


不怕它北风树枝上鸣,
放下窗子来关起房门;
不怕它结冰十分寒冷,
炭火生在那白铜的盆:
  睡呀,宝宝,
  挨着炭火的温。


 


美丽



美丽把装束御下了,镜子 
  知道它可是真的,还是谎; 
  他对着灵魂,照见了真相, 
照不见“善”“恶”,——人造的名字。 


不响,成天里他只深思 
  又深思——平坦在他的面上 
  还有冷静,明白;不是往常 
那些幻影与它们的美疵。


 


 


 


情歌



在发芽的春天, 
我想绣一身衣送怜, 
上面要挑红豆, 
还要挑比翼的双鸳—— 
但是绣成功衣裳, 
已经过去了春光。 
 


在浓绿的夏天, 
我想折一枝荷赠怜, 
因为我们的情 
同藕丝一样的缠绵—— 
谁知道莲子的心 
尝到了这般苦辛? 
 


在结实的秋天, 
我想拿下月来给怜, 
代替她的圆镜 
映照她如月的容颜—— 
可惜月又有时亏, 
不能常傍着绣帏。 
 


如今到了冬天, 
我一物还不曾献怜, 
只余老了的心, 
像残烬明暗在灰间, 
被一阵冰冷的风 
扑灭得无影无踪! 
 
 


废园


 


有风时白杨萧萧着,
无风时白杨萧萧着;
萧萧外更听不到什么:


野花悄悄的发了,
野花悄悄的谢了;
悄悄外园里更没有什么。


 



雨景



我心爱的雨景也多着呀;
春夜春梦时窗前的淅沥;
急雨点打上蕉叶的声音;
雾一般拂着人脸的雨丝;
从电光中泼下来的雷雨——
但将雨时的天我最爱了。
它虽然是灰色的却透明;
它蕴着一种无声的期待。
并且从云气中,不知哪里,
飘来了一声清脆的鸟啼。


 


 


 


残灰



炭火发出微红的光芒,
一个老人独坐在盆旁,
这堆将要熄灭的灰烬,
在他的胸里引起悲伤——
  火灰一刻暗,
  火灰一刻亮,
  火灰暗亮着红光。
童年之内,是在这盆旁,
靠在妈妈的怀抱中央,
栗子在盆上哔吧的响,
一个,一个,她剥给儿尝——
  妈那里去了?
  热泪满眼眶,
  盆中颤摇着红光。


到青年时,也是这盆旁,
一双人影并映上高墙,
火光的红晕与今一样,
照见他同心爱的女郎——
  竟此分手了,
  她在天那方,
  如今也对着火光?


到中年时,也是这盆旁,
白天里面辛苦了一场,
眼巴巴的望到了晚上,
才能暖着火嗑口黄汤——
  妻子不在了
  儿女自家忙,
  泪流瞧不见火光


如今老了,还是这盆旁,
一个人伴影住在空房,
他趁着残火没有全暗,
挑起炭火来想慰凄凉——
  火终归熄了,
  屋外一声梆,
  这是起更的辰光。


 


 



采莲曲



小船呀轻飘, 
杨柳呀风里颠摇; 
荷叶呀翠盖, 
荷花呀人样妖娆。 
日落, 
微波, 
金线闪动过小河。 
左行, 
右撑, 
莲舟上扬起歌声。


菡萏呀半开, 
蜂蝶呀不许轻来, 
绿水呀相拌, 
清净呀不染尘埃。 
溪间, 
采莲, 
水珠滑走过荷钱。 
拍紧, 
拍轻, 
浆声应答着歌声。


藕心呀丝长, 
羞涩呀水底深藏; 
不见呀蚕茧 
丝多呀蛹在中央? 
溪头, 
采藕, 
女郎要采又夷犹。 
波沉, 
波生, 
波上抑扬着歌声。 


莲蓬呀子多: 
两岸呀柳树婆娑, 
喜鹊呀喧噪, 
榴花呀落上新罗。 
溪中, 
采蓬, 
耳鬓边晕着微红。 
风定, 
风生, 
风缌荡漾着歌声。 


升了呀月钩, 
明了呀织女牵牛; 
薄雾呀拂水, 
凉风呀飘去莲舟。 
花芳, 
衣香, 
消溶入一片苍茫; 
时静, 
时闻, 
虚空里袅着歌音.


 


 


 



 


宁可死个枫叶的红,
灿烂地狂舞天空,
去追向南方的鸿雁,
驾着万里的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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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9-02-23

 


〈黑夜纳凉〉


 


可惜我不是少女,


辜负了轻风花香织成的面纱。


 


 


〈早晨〉


 


早晨:


黄金路上的丈长人影。


 


〈鸟辞林〉


 


鸟辞林,


虚悄的林;


乐离心,


寂寥呵我的心。


 


原刊1925年3月23日《京报·副刊》



〈有一座坟墓〉


 


有一座坟墓,


坟墓前野草丛生,


有一座坟墓,


风过草象蛇爬行。


 


有一点萤火,


黑暗从四面包围,


有一点萤火,


峡着如豆的光辉。


 


有一只怪鸟,


藏在巨灵的树荫,


有一只怪鸟,


作非人间的哭声。


 


有一钩黄月,


在黑云之后偷窥,


有一钩黄月,


忽然落下了山隈。


 


1925/8/17


原刊1925年12月《小说月报》第16卷第12号


 


〈苦雨〉


 


 


檐雨尽单调的敲着,


屋檐渗下了纸顶蓬。


一股浓烈的霉气息,


向人的鼻观里直冲。


 


我蛰居于斗室之内,


不觉想起了近街邻居,


那家的墙壁离开基础,


已经倾斜了半尺有余。


 


我在前天暂晴的时候


曾经走过那家门前,


倾颓的老屋随地皆是,


但那家幸尚安全;


 


我朝里望,见一对老夫妻


他裸胸上有白的瘢痕,


苦笑微颤于黄瘪的面部,


她只是呆坐着,不响一声;


 


一个面庞肥泽的孩子,


看他的年岁差不多八、九,


他正玩着未售出的西瓜——


我的思想不觉使我噤抖。


 


塌房的记载近两天很多,


有少妇竟因丧夫而自杀。


听说永定河也已泛滥,


河水流入了居民的床下;


 


还记得从前邻居失慎,


我自家是怎样一种心情,


何况为饥寒恐惧所交迫,


他们现在蜷伏于高墩?


 


云南水灾后继以瘟、旱,


比起此间来又当何如?听哪!


同一雨声下的梨园内,


鉴赏的观众扬起了欢呼!


 


 


原刊1925年8月5日《京报·副刊》


 


〈端阳〉


 


满城飘着艾叶的浓香;


两把菖蒲悬挂在门旁,


它们的犀利有如宝剑,


为要镇防五毒的猖狂。


 


这天酒里面都放雄黄,


家家无老少都拿着酒尝;


儿童的额上画着王字;


喝不完的酒洒满一房。


 


孩子们穿着老虎衣裳,


粽子呀粽子,尽是呼娘,


娘,你带我瞧划龙船去,


好容易今天到了端阳!


 


1925/12/12


 


〈婚歌〉


(一篇未完的诗)


 


让喜幛悬满一堂,


映照烛的光;


让红毡铺满地上;


让锣鼓铿锵。


低吹箫,


慢拍铙,


让乐声响彻通宵。


 


洞房中要用香蕈,


要牡丹插瓶,


要圆月般的金镜


照一对新人,


帐沿中


要有蜂


轻落进绣球花丛。


 


1926/1/9


 


〈天上〉


 


天上摇曳着一片云,


我不好穿,我不好穿……


我是泥同土里起的人;


我只能望了她舒展,


在太阳面前舒展衣衫。


 


石上流出了一股泉,


我不敢饮,我不敢饮……


我的口肮脏,自己羞惭;


我只能让那花去亲,


去亲泉水的纯洁之吻。


 


〈柳浪闻莺〉


 


军阀的楹匾点缀着钱王祠。


水磨砖的月窗上雕有云采,


双龙戏珠……“这是一幅好图案”,


童声的我们说。


 


“功德坊”前面


是“柳浪闻莺”鸟。鸟儿已经去了;


那细腰的柳树却还在弄姿。


 


浣女在湖边洗衣。


 


兵士淘米。


 


原刊1932年12月《青年界》第2卷第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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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33
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9-02-23

还是最喜欢第一首,葬我

级别: 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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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
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9-03-13

 狂晕,我看得到,想把它编辑了贴过来,怎么论坛设置的FLASH不可用,麻烦哪个管理打开这个设置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3-13 22:47:49编辑过]
级别: 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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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33
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09-03-13
天 我不会欣赏现代诗歌
级别: 侠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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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9
只看该作者 10楼 发表于: 2009-03-14

不会赏析


 


但觉得很好

级别: 侠客
只看该作者 11楼 发表于: 2009-05-21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5-21 16:12:59编辑过]
级别: 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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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只看该作者 12楼 发表于: 2009-05-21

想起,葬花吟里的那句。他年葬我应是谁。


 


很喜欢武侠里,竹筏上洒满花,上面是永远沉睡的女子。

我的天涯,在你的手心。
级别: 分栏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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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3
只看该作者 13楼 发表于: 2009-05-21
阳宫映雪

 


欢迎阳宫映雪JJ光临山庄


 


味道冒昧转载您的作品,呵呵,居然还没成功~~


 


山庄之幸,期待能见到您更多的音画作品

级别: 职业侠客
发帖
296
只看该作者 14楼 发表于: 2009-05-21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5-21 20:07:41编辑过]
故事已结局,剩之主角孑然,舞台空落
心思犹笃定,只我淡如初见,轻若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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